可以,可以,可以?”
詹谨怀再次侧过头来看这个孩子,他的眼神已经微微变了,他眯起眼睛来,“好,可以。
”
“!”詹半壁惊讶的瞪大眼睛,这样机密的事情,程序上是不能让外人,尤其是占木河的人介入,她顿时觉得或许昨晚,或许今天早晨,薄湄和她父亲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瞧着父亲的神色很不对……“父亲,那……陈埃,你跟我走。
”
“我让王秘书跟着你们。
今天他休假。
有什么棘手的,他能帮你。
”詹谨怀没有转头看她们俩,只是吩咐了一声。
詹半壁心里一咯噔,王秘书已经退休三年了,是詹总理的老秘书了,有老王跟着,很多薄家的事情确实容易处理些,可是……这就像是有个挥之不去的耳目插在这事件中一样,顿时让詹半壁如鲠在喉。
事先,也没有这样的安排确定,这很像是詹谨怀临时的决定。
詹半壁不敢多问,薄湄整张脸都白了,她的手太冷,肯定被什么吓得不轻,得先带她离开餐厅。
等她们手拉着手的离开正餐厅,詹铮铮的药羹也喝得差不多了。
“苦吗?”詹谨怀笑着揉了揉幺女的头,詹铮铮摇头,“不苦,爸爸,你很喜欢陈埃吗?我也喜欢,她长得真好看。
”
“是啊。
”詹谨怀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不要回头,不要害怕。
”詹半壁握紧薄湄的手,薄湄浑身都在轻颤,最后由着詹半抱半扶着上楼去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薄湄问。
“放松一点,有我在,没事的。
”
薄湄摇头,詹半壁皱皱眉头,两人进了詹半壁的卧室,只见詹按下室内的一个按钮后,对薄湄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
“放心,没人能监听到我们说的话。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