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哪怕被逼到绝境,也最起码要龇出尖牙。
”
“……陈将军的教育果然很好。
”
薄湄弯起嘴角,“我父亲如果(泉下有知)听见您这么夸奖我,他会很高兴的。
”
“那我下次当你父亲的面夸。
……这是我在你鬓角上摘下来的花瓣。
”詹谨怀忽然从张开手,薄湄看向他的掌心――――
掌纹与枪茧交错的中心躺着一片纯白色的花瓣。
薄湄无从知道这片花瓣是什么花瓣,花园里正是夏花绚烂的时候,但是……
“被你(那样用力)握到现在的花瓣,怎么可能这样完整?”薄湄盯着詹谨怀的眼睛,想从他平静的眸子里找出点什么,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他是否察觉了什么?薄湄惊得一身冷汗,反观詹谨怀只是笑,并无丝毫泄露情绪的地方。
詹谨怀移开目光,詹铮铮见父亲难得开怀大笑也跟着笑起来。
薄湄有些不知所措的转过头去看詹半壁,只见詹半壁早已打完电话站在那里,她抱臂而观,眼神泛着深究透骨的冷光。
薄湄一秒也不想坐在这里。
“叔叔,我……是否说错了什么话?”
“没有。
这句话我几十年前听过一次,现在好像轮回一样,又听见一次。
”
“什么话。
”
“就是你说得那句话。
”詹谨怀抬眉道:“躲过了总理夫人,没躲过你,我还是笑了,今天的会不知道开不开得下去。
”
“你当我没说过那句话就好了。
”
薄湄感觉到自己在被詹谨怀牵着鼻子走,她只能岔开话题,“詹叔叔,我可以和半壁姐姐一起去跟薄洄喝早茶吗?”
“不可以。
”詹谨怀说。
詹半壁正要出声,薄湄竟拉住詹谨怀的胳膊,轻声问:“詹叔叔,可以的,对不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