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吴说,吴连忙说:“好,好,我现在就走。
别再拉我,你怎么变了个样子,力气也变大了。
”
薄湄冷冷的盯着吴洱善,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薄姐姐】的气息,她也盯着薄湄道:“晚安,薄姐姐。
很抱歉打扰到你。
”
詹半壁拿着薄湄的睡衣走下楼的时候,吴的跑车已经开出了薄宅。
“穿上衣服。
”詹站在薄湄身后,正准备给她披上衣服,薄湄抬手就打掉了她手上的睡衣,她冷冷的盯着詹半壁,詹也盯着薄湄。
“你觉得我这样有问题?”薄湄摊开双手,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自己,还缓慢的在詹面前转了一圈,“有问题吗?”
詹不说话,她感觉到这屋子外的狙击手一定乐坏了。
“如果你觉得有问题,你该和我一样不穿衣服。
这里是我家,我有权不穿衣服。
你是客人,客随主便。
”薄湄从詹半壁身旁走过去,心平气和的在她耳边说。
薄湄吭噔吭噔得上楼去了。
詹半壁弯下腰把睡衣捡起来,佟渐春就这么看着她把睡衣放在鼻端轻轻的嗅,过了一会儿,她又看见詹出神的盯着薄湄卧室的方向,轻声而玩味的说:“这个味道才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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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在黎明之际梦见了薄湄,她蓦然惊醒,睁开眼睛,靠在床上就再也没合眼。
吴洱善来扶她去吃早餐时,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温禧开始感叹她已经很久没为薄湄睡不着觉了,这五年来多少夜不能寐的夜晚都没让温禧觉得痛苦,唯独当下怀着身孕时再去细想她和薄湄在占木河的种种时,让她难以心安,痛苦在一倍又一倍的累积。
吴昨夜从薄宅回来后又处理了一点公务,她很晚才睡,脸色也不好,此时她看向饭也吃不香的温禧,一时千百种情绪全都涌上来,她担忧的问:“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不合胃口?”
温禧摇头,“你昨天回来的很晚?最近很忙吧。
”
吴笑了,她托着腮说:“小欢喜,有人告诉过你,你怀孕过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吗?”
“哪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