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日子。
眼下,只剩下远处的烛火燃着,拨步床上光线昏暗,但足够看得清楚人的神情。
永嘉看见裴清噙着笑过来,擂鼓的心跳得更快了。
再一次,她推了裴清道:“帷幔还没拉呢。
”
裴清乖乖地去解帷幔了。
帷幔一落,更为帐中添了一分旖旎迤逦的气氛。
轻纱将远处的烛光变得更柔和,纱上染着的熏香一点点弥漫,勾起一些撩人的心绪。
永嘉哑然地看着裴清越来越近,慌忙无措之中又道:“还有......”
裴清打断了她的话,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永嘉.......”
只有这两个字,他只是唤了她的名字,可是永嘉的心却奇迹般地安定了些。
她的手别扭地抓着锦被,将锦被上的牡丹花抓得皱成一团,垂眸道:“我有点怕。
”
裴清像安抚小猫一样地抚着她,从脸颊到背脊,轻轻地、柔柔地,让永嘉僵硬的身子一点点软和下来。
他贴在她的耳边道:“起先会难一些,你若疼,便告诉我。
我尽量......轻一些。
”
永嘉怯怯地嗯了一声。
他的动作的确很轻柔,所有的分寸都恰到好处,永嘉渐渐地就镇定下来。
原以为这桩事只是像教习嬷嬷说的那样,只是枯燥、无聊的,可是裴清却不一样,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做到教习嬷嬷说的那档子事,反而只是哄着她,让她的身子一点一点软下来。
永嘉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身子这么软过,就像西湖上绸缎一般柔柔波动的湖水。
可她最后还是哭了。
裴清急得不知道唤了多少声“永嘉”她才答应,答应之后的情形并没有好多少,她疼着,裴清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半晌后才渐渐好转,代价是裴大人随着动作线条若隐若现的脊背上多了好几道红痕。
但他此刻没顾及着这个,只是如鱼儿一般游动在温软的湖水里。
永嘉一开始觉得好疼,但裴清哄她哄得越来越没有分寸,一会儿“娘子”一会儿“卿卿”,她羞得便顾不上疼。
后来渐渐地好些,便任由他使些力道。
末了,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待二人洗漱干净,永嘉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出去不知做什么的裴清回来了,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永嘉被他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闻到浓重的药味时才清醒了过来,蹙着眉看了看药,又抬头看了看裴清。
避子汤。
裴清搂着她,声音好像还没从刚才那儿缓过来,柔得能掐出水:“你现在的年纪还不适合生养,若想有孩子,我觉得再过几年将你的身子调养好些才好......其实,还是没有孩子的好,我不想让你伤身。
”
感情刚刚让她伤身的不是他,永嘉想翻个白眼。
不过孩子的事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