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裴清将她更压向他,永嘉只好任由他吻得更深。
悠悠、绵长,末了时裴清贴着永嘉的额头,平复着自己粗重的呼吸。
永嘉浑身都软了下来,低着头羞得不敢说什么。
裴清看着她这般模样,气血上涌时又一次想亲亲她,可是伤口禁不住得疼,只好先作罢。
日后有的是机会。
永嘉仍是垂眸:“你......你不疼吗?”
裴清忍着疼,轻笑道:“有一些,但是没有你重要。
”
裴清还是喜欢油嘴滑舌,永嘉想骂一骂他,可是从前那样讥讽的话此时却说不出口。
她的鼻子又一酸,再次落了两滴泪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跑回来的,不然你......”
裴清打断了她:“你看,至少你信了我,这就比什么都要紧,就是我死了我也愿意。
”
永嘉急忙捂住他的嘴,眼中还盈着泪:“你不许说这些话。
”
裴清覆上她的手,轻轻吻了吻,道:“好。
”
轻轻拥了永嘉一会儿,裴清定下心神,开始想刺杀这桩事。
刚刚他只顾着永嘉,把此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待永嘉将事情悉数说罢,裴清心中五味杂陈。
赵忠是个忠勇的,只可惜和萧家一样,忠错了人。
罢了,不去想这个。
永嘉也道:“你别想这些了,我等会儿就去和皇兄说,让你这段时间不要处理政事了,好好养养身子。
皇兄会答应的。
”
裴清嗯了一声。
这样也好,他日日跟在皇上身边实在太忙了,连南巡也只有几日能抽身陪永嘉。
而今可以日日陪着她了,他乐得个清闲。
心里无了政事,便关心起自个儿的事,裴清问:“这箭伤是谁治的?”
永嘉将那三个太医的名字报了,裴清皱眉道:“他们三人的医术已经到了如此境地?”这是他在太医院的同僚,他们几斤几两他自然清楚。
永嘉再一次垂了眸:“他们的箭伤处理得尚可,但是救不好失血之症。
我......我从前学过一个土方子,想着再如何只能试一试了,就用了这个方子给你。
”
裴清的心极大地一震,他知道是哪个方子了。
他曾经将这个方子教给了永嘉,她如今用它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