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这等事算不得稀奇。
”
小德子道:“对那些平素就花天酒地的哥儿们当然是常事,但如今这个被瞧见的,可不得了了,殿下猜猜是谁?”
永嘉连猜了几个名,小德子都摇头,嘻嘻一笑道:“奴婢一开始也没猜出来,可玄乎了!竟是杨家的!”
“杨旭?”
永嘉一愣,一讶,最后噗嗤一笑。
她没掩住笑意道:“杨家不是个个清高自守,说什么有先贤风骨吗?我看杨家那几个儿子,个个板正得不能再板正了,竟然这样?”
就算是给她写信,杨旭也一本正经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和她论道呢。
小德子道:“板正啊!活像一个门板,正得发邪了。
瞧他这样说人家,这不搬起石头砸了脚了!他的奏折里怎么说的来着?哎呦,那话晦涩得很,奴婢讲不出来了。
”
那道奏折出名,永嘉记得一二:“他说女色是天下最毒之物,凡是君子日夜就该与书籍为伴,说官家子弟不该留恋花街柳巷之地。
”
小德子一拍脑袋:“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身边伺候的的确没有一个丫鬟,全是小厮!”
永嘉笑道:“他确是不近女色呢,近的是男色。
怪不得你乐成这样,连宫里都知道了,外面岂不是传遍了?”
小德子道:“是啊!这事传得欢,昨夜的事儿,今天就听全乎了。
”
永嘉嘶了一声,有点儿疑:“不是说从前藏得好么,怎么昨夜里被人瞧见了?就算被瞧见了。
照着杨家的势,竟还压不下来么?”
该不是杨家得罪了什么人吧。
小德子再拍脑袋道:“奴婢没想到这层,忘了问了,等会奴婢再打探打探。
”
永嘉摆了摆手:“你不必费工夫打听了,会有人来说这桩事的。
”
小德子道:“陆公公?”
永嘉点了头,月若恰好捧着雕花乌木盒进来:“殿下,还有这一支簪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