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嘉差点儿倒吸一口凉气:“你也被他收买了?”
“那奴婢怎么敢呢。
”月若笑嘻嘻地,“奴婢只是觉得萧小将军的话说得很对呢,裴大人比旁人当殿下的驸马爷好一些。
”
永嘉呆呆地,忘了继续顺着年年的毛,猫儿不高兴地扒拉了她两下,永嘉这才震撼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裴大人得皇上重用,年纪这么轻就官居高位,长得一表人才,更何况很洁身自好呢!”
永嘉揉了揉眉心:“这些都是虚的,你能信这些?”
“可是萧小将军不是说可以信裴大人吗?”
“罢了,罢了。
”永嘉不愿再在这个死胡同里纠结,“库房里还有没有玉簪子玉坠子什么的?”
月若回想道:“现成的好像没有了,奴婢忘了,奴婢去瞧瞧再来回殿下。
”
月若前脚刚走,后脚小德子迈着碎步跑进来,脸上笑嘻嘻的,嘴里还喊着“月若姐姐好、月若姐姐好”。
一副泼皮样子,走到永嘉榻前嬉皮笑脸地作礼。
小德子脸色红润,一点儿不像在外面春寒料峭受了冻的样子,永嘉问道:“你去哪儿享福了?”
小德子道:“奴婢哪敢离了殿下享福呢?内殿要换座屏风,奴婢刚从内官监那儿回来。
是座嵌珐琅绘五禽的,好看得很!路上恰巧听了个风流事,赶着来想让殿下听个趣儿呢。
”
永嘉懒洋洋地靠在堆叠起来的软枕上,将锦被掖了掖,漫不经心道:“说来听听。
”
“京城有个叫玉管坊的地儿,可隐蔽了,那些大人们、公子们来去自如得很,从未叫人看出身份过。
您说稀奇不稀奇,昨夜却生了事儿!有人叫人给瞧见了。
”
“玉管坊?青楼么。
”永嘉对这种风流韵事不大感兴趣。
“那也可以叫做青楼吧?不过接客的都是小倌儿!”
永嘉这才起了些兴致:“断袖之癖啊?谁被瞧见了?不过瞧见了也没什么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