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大男人默了一瞬,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蒋晗熙咬着她耳朵,谑浪道:“傻孩子,沈飞和晗熙哥哥在赞你呢。
真是个难得的尤物,我与沈飞艳福不浅。
”
沈飞则狠狠地在她脸蛋啃了一口,“小东西,你他娘的就是个活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什么时候才肯让老公真正尝尝你的滋味,嗯?”
维桢别开脸,不敢与他充满肉欲的眼眸对视。
在她私处的几根手指愈发放肆了,双腿被掰得大开。
她紧闭双目不愿意面对当下难堪的处境,也不敢哭闹,拼命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和眼中的泪意,一面张皇无措地暗忖道,横竖就是五年的时间,得过且过罢了。
维桢二十一岁生日当晚有点小雨。
沈飞与蒋晗熙对维桢的身体健康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无论维桢怎么撒娇撒痴,都不准她在亭子里赏雨,怕雨点撇进来湿了她的衣衫,让身娇肉贵的小丫头着凉。
沈飞拍板,就在他和维桢住的公寓楼第六层,南面的大阳台里摆了张十分应景的清花五福祝寿透雕松檎双鹂的紫檀长桌。
将晗熙嫌司令府的厨子手艺不精,调了他名下酒店技艺最顶尖的一批厨师,专门过来整治出一桌子合乎维桢口味的热菜、冷盘、汤品、点心,又有各式酒水软饮料,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
将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
维桢的生辰在沈飞与蒋晗熙眼内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满府工作人员都赏了一年的薪水,人人欢天喜地不提。
三个人亲亲热热地用餐。
维桢觉得比上回要温馨自在,小脸上终于露出点真切的笑意,细声细气地与沈飞、蒋晗熙撒娇说小话,颇为贤良地替二人斟酒夹菜。
小人儿醉颜微酡,音似念奴,清气含芳,当真是眉目艳皎月,一笑倾城欢,将两个纵情恣欲,千帆过尽的大男人哄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三魂七魄都乱了套,恨不得将人按倒在桌上,连皮带骨活吞了才好。
这次的蛋糕是自家师傅精心制作,十分投维桢之所好,甜而不腻,奶香味十足。
维桢果然喜欢,吃了巴掌大的一片。
沈飞和蒋晗熙满意非常,这个面点师傅立即往上连升两级。
如今不论是伺候沈飞的人,还是蒋晗熙身边之人,都知道讨好了童大小姐就是攀上了扶摇直上的登天梯。
君不见克伦威尔.金已经顺利入读伽利斯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作战单兵学院了吗?六年之后毕业,从军士晋升为军官,不过是沈飞一句话的功夫,轻易便实现了阶级层次的飞越,往后有沈飞的扶持,跃身联邦高门也并非毫无可能。
韩弗理.戈力岑少爷的父亲布卢尔.戈力岑先生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沈飞原本只打算把克伦威尔送到候补军官学校进修。
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地位尊崇,原则上不接受平民学员,与罗霂兰的帝国皇家学院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又被联邦民众戏称为“贵族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