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地哄她。
他们自然可以命令其他人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却不忍心这样糊弄维桢。
他俩总戏称维桢漂亮乖巧得像樽人偶娃娃,那不过是恋人之间的情趣。
二人是决计见不得旁人将维桢当作个扯线木偶般戏耍,单是想象一下,都恨不得要杀人鞭尸。
维桢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女孩子,却实在是个不肯面对现实的胆小鬼。
她扁了扁嘴,怯懦懦道:“我可不可以不要到外面办生辰宴?就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庆祝好不好?我最喜欢沈飞和晗熙哥哥,不想见旁人。
”
沈飞与蒋晗熙既心疼她的如履薄冰,又被这小东西的甜言蜜语哄得三魂七魄都险些从头顶飘了出去。
沈飞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让她枕在自己肩上,手轻抚她单薄的背,柔声道:“小宝贝儿,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就是我跟晗熙的心头肉。
乖孩子,你放宽心,稍微驯从一点,别总是倔着扭着,我们把你宠到天上去。
”
知道二人最喜欢听到什么,维桢娇声细气道:“我都听沈飞和晗熙哥哥的话。
”
“我的小心肝儿,太可人疼了。
”蒋晗熙自沈飞背后凑过来,弯下腰,挑起维桢的下巴核儿,迷恋不已地含了她妍丽莹润的小嘴。
不甘心浅尝辄止,一时已顾不上沈飞在场,蒋晗熙热气腾腾的舌头迫切地碾开唇缝,不容拒绝地撞入。
维桢呜咽一声,身不由己地吞下他不断哺喂过来的混合着烟味和成熟男性气息的涎唾,纤长雪白的颈脖微微颤动,几缕银丝自嘴角徐徐滑落。
耳畔是沈飞哑沉而饱含欲望的低笑,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伸进裙子,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肆无忌惮地探入,指尖略滑弄了一会儿,微微润了点儿,便拈了薄皮下小小的珠蕊揉玩。
维桢稍一挣扎,随即被勒得更紧。
男人的声音粗嘎潮湿,“乖一点,别动。
小宝贝儿不用害怕,老公疼疼你而已。
”
舌根被啖吸得隐隐有血腥味儿;下面被捏得有点儿疼,又有点儿酸胀,勾起了些情潮,温热的液体慢慢沁出。
维桢双腿微打着颤,不算难受,偏心理上因太过羞耻又无法享受。
沈飞捻着指尖的水液,凤眸似有暗色风暴翻滚。
他伸出舌头舔进维桢的耳蜗,哑声道:“宝贝儿,湿得真快呢,流了老公一手。
”
“哦?”蒋晗熙意味不明地轻笑,“我瞧瞧。
”
维桢尚未明白他的意思,腿间便多了一只手。
她小脸发白,扭了扭腰,挣不开沈飞铁箍似的手臂,骇得浑身战栗起来。
蒋晗熙忙哄她,“小宝宝莫怕,不会弄疼你的。
”一面沿着花唇间的缝隙没入,在滑腻腻的小肉沟里不紧不慢地滑动去挑逗她,又与她狎昵道,“乖宝儿,果然敏感,晗熙哥哥的手指也湿了呢。
”
维桢不懂他们是在笑话她还是在戏耍她,心里只觉得委屈,声音含了哭腔,“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