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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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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西廷近似自残的忏悔赎罪丝毫没能打动她。

    方瑾儒不准备原谅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她的一生已经毁了,所有在这场悲剧里掺了一手的人都休想置身事外。

    既然闵西廷认为她水性杨花,闵家的人众口一词说她勾引有妇之夫,那她也不能白担了这些虚名。

     造成方瑾儒一生悲剧的,也许不是她过分美丽的容貌,而是她过于决绝的性情。

    方瑾儒的这一生里,从来不曾给过任何人第二次机会,包括她自己在内。

     闵祁山从车上下来,被一大群下属簇拥着走到夜总会的台阶前,倏忽顿住了脚步。

     霓虹灯发出淡黄的散光,反晕出一片朦胧暧昧的烟霭,透过这层烟霭,一身刺绣艳红色夹竹桃碧色纱缎衣裙的少女柔桡嬛嬛地一路行来,一张雪白的脸庞不染铅华,妙目笼烟,两靥生愁,美得像一个让人永远都不愿醒过来的梦。

     就算明知道是一个毒饵,闵祁山都会一口吞下去,吞得毫不犹豫,吞得心甘情愿。

     他沉声笑起来,健步如飞走过去拦腰将她抱起,低头附在她耳边哑声道:“方瑾儒,你他娘的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都给你。

    ”他甚至等不及回家或进会所开个房间,直接将方瑾儒撂倒在那辆奢华异常的车驾宽敞的后座上。

     单向的防弹玻璃缓缓升起,几十名荷枪实弹的便衣保镖将街上的人都驱散开,背对着车团团围成一个大圈。

     方瑾儒被闵祁山压在身下,眼前闪过闵西廷每次痴迷地凝视着自己时,一双略显阴沉的眼眸里若有如无的一丝羞涩笑意,她突然后悔了。

     方瑾儒是不会开口哀求任何人的,只是清眸含泪,伸手去推那个强壮得像一头成年豹子的男人。

    闵祁山紧紧地压制住她妄图挣扎的手脚,一面飞快地解她旗袍的盘扣,一面粗重地喘息,他脸上的笑容因为过度的刺激和亢奋而显得分外狞恶:“小东西,你想让老子为你抛妻弃子,你总得给老子一点甜头尝尝是不是?” 闵祁山插进去的时候方瑾儒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她这样一个尘外孤标的女子,无论哪一种情绪都是内敛而压抑的,正如此刻被一名毫无感情,甚至是心存憎恨的男人剥了衣裳按在身下贯穿,她脸上隐忍的痛楚与屈辱,一声声微弱而破碎的啜泣,都带着她独特的修养和优雅,只会让人生怜或是衍生出更暴烈的欺凌之心,而绝不会令人生厌。

     闵祁山几乎算得上是粗暴地在她身上驰骋。

     方瑾儒几天前才在自己身下经受了破瓜之苦,又是个娇养着长成的名门闺秀,玉叶金柯,纤纤弱质。

    他自然应该怜顾一点,不能把她吓坏了。

     偏这女孩儿动人之极,叫人食髓知味,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情态都能令男人丧失理智,化身为兽,恨不得将她弄哭,将她弄坏了,将那细嫩得难以想象的肌肤撕开来,血淋淋地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他眯起眼欣赏着横陈在自己身下的玉体,心想如果冯小怜有这活宝贝儿一半的姿色,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北齐后主高纬为了讨她欢心连江山都丢了。

     他把方瑾儒的上半身抱起来斜靠在椅背上,将旗袍扯得大开,解了小衣丢到一旁,视线落在她晶莹洁白的胸膛,瞳孔猝然紧缩,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精致无比,妙夺化工的一双小小奶尖儿,娇怯怯地缀在白腻高耸的乳肉上,颜色非红非粉,竟是接近半透明的淡金色,矜贵到了极致的诡妙艳色灼痛了闵祁山的眼,一股孽火烧得他双目赤红,头顶喷烟,神魂都狂乱起来。

     “你这小东西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上上下下,内内外外,他娘的哪哪都漂亮得不像真人!他娘的还给不给天下男人留活路了?”他的声音嘶哑得似将声带在砂石上反复研磨了数遍,如履薄冰地将自己赤裸的健硕胸膛与方瑾儒相抵,丰润细嫩的触感让他爽得浑身跟过电一般。

     方瑾儒羞耻地别开脸,死死抿着唇一声不吭。

     闵祁山不由闷声笑了笑,凌虐之心顿生,又抓心挠肝般夹杂了些莫名的情绪,他皱了皱眉,忽略心底的异样,故意拔出来一点,随即毫不留情地狠撞进去。

     方瑾儒再也忍不住惨叫出来,她只叫了一声,然后倔强地咬住下唇,用力之狠,艳丽的唇瓣已然泛白,很快就有浓稠的血水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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