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薛玉霄逐渐回神,却依然不舍地舔了舔,轻声道:“还痛不痛?我看看恢复得如何……”
她垂手要检查,裴饮雪抓住她的手腕,在空中顿了顿,将她的手放在胸口上。
薛玉霄一开始还没理解,直到掌心接触到一点丰润的触感。
她骤然醒悟,隔着一件素薄的衣衫轻轻揉了揉。
她动作很轻,裴郎却还是吸了口气,皱眉说:“痛。
”
薛玉霄更加小心,她一边为他缓解疼痛,一边却又神游天外,思考起抓握的手感,然后思绪再度偏移,喃喃道:“……找个容器装一下吧……”
裴饮雪:“……你说什么?”
薛玉霄马上道:“我帮你!”
裴郎一双清凝眼眸盯着她:“……帮我?”
薛玉霄道:“我见过那种产品,等我回想一下结构。
”
她从榻上下去,精神奕奕地开始画图纸和结构。
考虑到是给男人用的,又重新设计了一下形状,让它看起来更加贴合。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也就用了片刻而已。
薛玉霄搁笔收工,晾干画纸,带着自己的杰作回到裴郎身边,展示给他看。
裴饮雪茫然地看了一眼,他的目光顿了顿,耳垂瞬间红了起来,默默将视线偏移开,有点纠结地问:“你……是怎么……想出这种东西的。
”
“我见过。
”薛玉霄认真道。
裴饮雪沉默了半晌,说:“是在哪座秦楼楚馆见过吗?还是柳河花舫?”
薛玉霄呆了一下:“怎么……污蔑我啊!这是很正经的东西,这样就可以挤出来装在瓶子里,然后――”
裴饮雪听她说下去。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顿了顿,说:“给、给孩子喝喝。
”
裴饮雪道:“婉儿有宫中爹爹们照管,不需要我这点……这点……咳。
”
薛玉霄道:“那……我……勉为其难……”
裴饮雪耳朵红透了,听到“勉为其难”四个字,伸手把她拉到床榻内侧压倒,在妻主脖颈上咬了一口,烙上一圈儿齿痕,有点恼地道:“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