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庸虽不及李总恒资历深,但到底还是马上当宰执的人,脑子能差到哪去。
坑李总恒一把,他做得到。
她脑子里思量,可这时,李燕庸的手却扶上了她的背。
他的眼里似乎有很浓的情愫。
他会继续做什么,不言而喻。
蔺照雪试图避开他的手指,让他冷静下来的:
“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想把我一直关在这?”
李燕庸:“我打算和你重新培养感情,让你看到我的改变,我们将会共同相处半年。
”
蔺照雪:“那丁焕花呢?”
李燕庸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就像他的人从来不拖泥带水一般,
“我和她和离了,她不会因为膈应而多事。
”
蔺照雪一噎,继续说:
“她不膈应我还膈应。
你和我,在你和丁焕花翻云覆雨过的床上,进行这种事?别,我有洁癖。
”
蔺照雪特地让自己看向李燕庸的眼神,变得很是嫌弃。
本以为骄傲的李燕庸,会因她的嫌弃而放开她,但李燕庸没有。
他玉白的面上多了些润红,只说:
“我没和她有过男女之事。
”
蔺照雪愣了。
什么?
李燕庸:“其一是,我也并不允许自己和播种的狗一般,为了什么家族兴隆生好多个孩子,有徽儿一个堵住嘴,便够了。
”
“其二是,丁焕花比我小太多,我原先因救命恩情,顺着她和她父亲的意,娶了她,但并不能因此享受着小姑娘年轻的身体,我们年岁相差太大,她迟早会后悔,等她后悔了,我可以给她送嫁。
”
“在里,我因恩情亏欠照顾于她,在外,我给她身为我妻的体面,说是我不能生育。
除此之外,从无逾越。
”
这是李燕庸的原则和骄傲。
他虽读圣贤书,行事循规蹈矩,但并不死板,他考虑得很全面。
蔺照雪和李燕庸,看似是两个大相径庭的人,但内在一样,都是不拘泥于死板规矩,有自己考量主张的人。
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