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照雪不明所以,她打算放下花饼后,就去打听一二。
于是,提着早市刚买的还热腾腾的花饼,借着将亮未亮的天色,回了蔺府。
可等到蔺府门前时
蔺照雪却发现了个不速之客。
晨雾和还未灭的昏黄灯火掩映下,男人丹青一般出尘清逸的面貌逐渐显露。
鼻骨挺如青峰,唇若丹砂,眼若点漆。
还是那一身素衣。
是李燕庸。
李燕庸来这里做什么?
蔺照雪并不想和他纠缠,打算换个角门子,和他绕道走。
但李燕庸很明显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只瞥了她一眼,眼睛看不出情绪。
后,蔺照雪只觉得吸入了什么雾气,晕得很难受。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依稀只记得,她晕得想吐。
等这股难熬的眩晕过去,她的意识渐渐恢复。
总算变得清醒了。
她张开眼睛
却发现自己靠在李燕庸的肩膀上,他的下颚离得她很近,抵在她的头顶上。
好闻的安息香席卷了她,身上也暖热。
蔺照雪浑身一僵,又惊又怒。
她攥紧拳头,咬紧牙关,使劲,用了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
要把他推开的时候,身子侧过来,余光也瞄到了四周的装潢。
她在李燕庸的卧房里。
可惜,蔺照雪最终也没能推开李燕庸。
李燕庸比她高比她壮特别多,男女身体上的差距,让蔺照雪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她简直可以说浑身都不自在。
如坐针毡时,她才感受到:
她正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