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松开。
丁焕花松了口气。
她以为没事了。
但李燕庸并没有给她松绑,就带着人离开了。
丁焕花心里浮现起了不好的预感。
李燕庸逼供她的地方是破庙,往往会有一些流浪的乞丐在这。
身处破庙的男乞丐的命运,无非是继续当乞丐。
可被抛在这的女人,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被来这碰碰运气的牙婆绑船上,都算好的。
可要遇到流浪的男人,一个,两个……
她的名声没了,怎么见人?只能去死!
不,怕是生不如死!
丁焕花不敢去想。
恐惧充斥着她。
她慌乱又惊恐地问:“夫君,夫君是要把我舍在这吗?!”
闻言,李燕庸的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丁焕花彻底慌了。
环顾四周,手脚捆得死死的。
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眼前一黑。
在破庙的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她哭着说:“爹,爹您来救我,我要找我父亲,父亲!”
闻言,负责关门善后的持心,却补了一句:
“您叫您父亲也没用。
”
“我们大人向来会斩草除根。
您家都被抄了,而您父亲本人,流放岭南,此生不能当官,沦为庶民,做岭南最脏累的活。
”
“您没什么后盾了,就自生自灭。
”
李燕庸离开了。
豆大的泪珠从她张大的眼眶里直接滴下来,她惊恐地看着四周虎视眈眈的男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