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丝垂在下颚,大口呼吸。
丁焕花大脑充血,心里只有浓重的不甘。
她并没有立刻回李燕庸的问题,而是抬眼,问:
“不可能,你不可能对我没有一丝心软。
”
“那不然,为何这些日子,我送给你的汤,你都喝了?明明你不缺。
”
“还有,你在得知真相后,对我也只是冷漠,甚至不限制我自由,甚至今天答应我的邀约……”
李燕庸只冷静道:
“汤倒给持心的狗了,所以空了。
”
丁焕花的念念有词,被打断。
李燕庸:
“知道我为什么这两个月,忍你那么久吗?”
“就是为了处理和离的事,要快点和离,要稳住你们父女,防止你们有别的风吹草动。
”
丁焕花愣住。
李燕庸:
“况且,今天,就算你不邀约,我也会主动邀约你。
”
丁焕花怔怔问:
“是因为和离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今日您才答应邀约,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去严刑拷打我?”
这是事实。
李燕庸已经不耐烦了:“快说。
”
他随意招招手:“持心,你来。
”
丁焕花的嘴最开始很死。
但身上受了些逼问的手段后,她带着点恨意,带着点疯狂,还带着点对求生的欲望。
总之抱着所有人都完了的态度,一股脑全说了。
五听过后,李燕庸确认丁焕花没有什么还藏着掖着的了。
他让压着丁焕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