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吓人。
她颤抖着声音,问:
“夫,夫君,把我带来这做什么?”
李燕庸道:“你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
丁焕花想到了什么,纤弱的脖颈吞了吞口水,但还是尽力稳住声音道:
“夫君,焕花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您若不信,我可以以死明志……”
李燕庸却突然上前,掐住了她的脖颈。
是那种夹着肉,让人窒息的掐法,游走在生死边缘生不如死,残酷冷漠。
他声音平静,打断了她的假话:
“认清点现实,我没空和你打哑谜。
”
他直接说:“除了冒领救命恩情,你还做过其他的吗?谁是同谋?”
“把所有你知道的事,给我讲明白,所有细节都需要。
”
“不若。
”
李燕庸给她瞧了瞧刑具,“肉身上,你和你父亲,都可以受着。
”
又随手给她指了指趴在神龛下的乞丐:
“贞洁上,你可以受着他。
”
“说。
”
“你没有选择。
”
李燕庸掐着她脖子的力气更大了些。
丁焕花面容憋红,呼吸已经不顺畅。
在即将到达崩溃时
求生的欲望,让她急忙点点头。
李燕庸的眼神没有凶狠。
但那股血腥和过年混迹朝廷的狠厉果决,不怒自威。
让受惯了李燕庸温柔的丁焕花,头次直观感受到,李燕庸为何是朝堂上说一不二的高官权贵。
见丁焕花答应,李燕庸才算松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