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就死吧,但如果圣上怪罪,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徽儿,都得遭殃。
”
李燕庸却没有一点地松动,平静地说出无赖的话:“那又如何,你先收了再说。
”
蔺照雪恨得牙痒痒,他却只道:
“拿着,听话。
”
他的话,把蔺照雪一个书香门第的闺秀,都气得暗骂:“狗官。
”
“有病。
”
听到这话,李燕庸却并没有生气,甚至发自内心地夸赞:
“骂得挺好听。
”
“好久没听你这么说了。
”
但很明显,蔺照雪听了这话只会更加无力。
李燕庸看到了蔺照雪眼角急得流泪。
他叹了口气,声音软了很多,这是以前对丁焕花才有的温柔模样: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我们可以共同去解决。
”
“你就这么放手,不觉着可惜吗?”
他的声音有些蛊惑的意味。
“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们会分开。
”
“说走就走,我很伤心。
”
又补了一句。
这句说自己伤心,是真诚地只说自己对于她离开的感受,最为打动人。
这话任谁听了,都会心软。
李燕庸能做到如今朝廷二把手的位置上,利诱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也太过于能拿捏人心。
蔺照雪被他的声音带的,不自觉眼神失焦。
她看着李燕庸赤诚的模样,和记忆中喜爱的少年李燕庸重合。
以前的少年李燕庸,还没有这么死板冷硬,虽不会主动做那些羡煞旁人的恩爱事,但也会陪她闹。
只是后来她闹的太多了,他嫌烦了,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