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攥成拳头,死死的不撒手。
可却因力气不敌,被李燕庸带着力气和技巧,一根根小心掰开。
李燕庸低着头,边掰她手指头边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李燕庸的神色分外认真,加之他生得就像唇白齿红,像仙风道骨的仙童,一认真,竟然显得虔诚。
蔺照雪闭了闭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她都离开了,两个人完全都不可能了,李燕庸却要在这时候,出这幅模样?
心里闷堵,又气,又愤。
可最终,百般情绪,都只化成了无力。
蔺照雪轻声问:
“李燕庸,你这又是做什么?”
她其实明白,李燕庸现在是在哄她开心。
因为二人年少初遇时,定情时,都是在元宵节灯会。
头灯,是蔺照雪曾经最想要的东西,是李燕庸并没有为她赢得的物件,有遗憾。
所以,李燕庸要弥补这个遗憾,重新送她一个,哪怕拿功绩换不合的帝后共同做头灯,也没什么。
她觉着有点好笑。
她曾经想要弥补好和李燕庸的关系,想要李燕庸想起年少的美好,想到的是头灯。
但那日,李燕庸只冷漠着斥责她无理取闹,斥责她让丁焕花难受了,让她离丁焕花远点。
后决绝地离开,取了和丁焕花的次灯,独留她在原地,自己去了丁焕花的房里。
而
今日,李燕庸哄她,也是用的头灯。
李燕庸回她:“我们是夫妻,送些佐证我们年少时情意的物件,不是很正常?”
“这份情意,你割舍不掉,也不可能这点时间就忘掉。
”
蔺照雪给他讲道理:
“蔺照雪这个身份已经死了,我不可能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