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丁焕花。
而他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甚至连个口风都没有传过来给她,让她干坐了一夜。
也是,他哪有心思再来考虑她呢?
李燕庸也看到了蔺照雪。
她问:“李燕庸,你在给丁焕花抓药吗?”
李燕庸:“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
蔺照雪发现自己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全都没了。
她压抑好些日子的性子,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
她不安,以至于变得应激,变得胡搅蛮缠:
“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
“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被蔺照雪失望又愣神的眼睛望着,李燕庸避开了她的视线:“你先出去。
”
蔺照雪没动。
李燕庸不是个墨迹的人。
他知道蔺照雪不会出去了,便直接上前,玉白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虽清瘦却死死钳制,怎么也挣脱不开,拉着蔺照雪,就出了医馆。
蔺照雪被他拽得脚步跌跌撞撞。
别看他是个文官,可他的力气却特别大。
三两下,就把蔺照雪整个人都塞进了马车里。
蔺照雪挣扎,可腰却被他的右手扣住,以一个环着的抱着的姿态,让她动弹不得。
蔺照雪强忍着眼泪,愤恨地盯着他:
“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你爽约我,却去陪了丁焕花?你甚至忽视我到,连给我送个信,让我不要干等着,你都没有想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