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她的歇斯底里,李燕庸显得特别平静:
“你既然知道我去抓药,那就明白丁焕花生病了。
孰轻孰重。
”
“事态紧急,我来不及和你讲。
”
蔺照雪气得眼泪啪叽掉下来。
再也止不住,对着李燕庸又哭又打。
李燕庸揉了揉眉头,眉间尽是没休息好的疲惫和烦躁。
他已经解释了,可蔺照雪却还是要闹。
李燕庸沉声:
“够了。
蔺照雪,你安静会。
”
“我还以为你真的改了性子,如今看来,倒是一时的温顺,心虚的做派。
”
“一条命和一顿饭,我分得清楚。
”
蔺照雪气笑了:
“那我的感受就不重要吗?”
李燕庸已经非常不耐烦了,他本来就是不喜欢哄人的人:
“你的感受有她的身体重要吗?你能不能务实一些,她差点死了。
”
“她无辜地接受了这种局面,都没有丝毫怨言,甚至让我多来你这。
”
“而你呢?一次次地伤害她。
”
“不要这么幼稚了,学学焕花,她甚至比你要小。
”
蔺照雪听了这话,愣了好久。
这个男人,心已经偏到骨子里了。
既然偏心,那就是爱丁焕花了。
爱是独有的。
可能曾经爱过,但现在蔺照雪明白,他变心了。
他爱丁焕花。
蔺照雪突然道:“你想选择她是吗?”
李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