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软弹吐水的龟头,又去解他护膝。
纯黑布料将瘦直长腿微勒出一点肉感,紧贴肌肉线条清晰的大腿,反衬一股禁欲的色情。
像那种率直青涩的运动系男生,被迫在最熟悉的地方做最下流的事情。
廖簪星询问得诚恳又礼貌,“请问可以射在护膝上吗?我想看。
”
甚至还说了请。
“我们是朋友,应该会让我看的吧?”
云亭闭了闭眼,“……好。
”
他们也第一次尝试在学校里面做。
下晚自习她拉他去钻小树林。
盛夏蚊子多,连谈情说爱拉手亲嘴的小情侣都大大减少,教导主任更常去宿舍楼下抓人。
但仍然存在一定风险。
他们心知肚明万一被发现的严重后果,却更加激烈地交颈媾合。
廖簪星嫌杨树树干太硌,面对面被他抬起一条腿顶进去的姿势又晃。
他们第一次用后入的体位,她转过去塌下腰翘起屁股,手从背后探下去抚摸穴缝。
两片唇肉被抽插时反复带入又翻出,有种错位的不舒服。
没有特意勾引人的动作,只是做爱途中普通地碰一下,却格外情色。
云亭垂着眼睛,补了点润滑。
他其实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到她的脸,无法确定她的反应。
讨论做爱用什么姿势是心意相通的情侣才会做的事。
他们只是用交易绑在一起上床的朋友。
月光从交驳的杨树叶间隙落,勾勒这场无声而猛烈的性事。
湿凉的润滑液被送进去,与阴茎的热烫反差分外清晰。
树林里蝉鸣聒噪,也几乎盖不住肏弄时液体飞溅的咕叽咕叽水声。
树林外隐约传来悠扬的第一遍晚休铃,晚自习后的喧哗在逐渐寂落。
风从裸露的交合处拂过,快感强烈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撑在树干上的手用力抠紧,指节绷白。
廖簪星身体颤抖,紧咬屈起的手指,好险忍住没叫出声。
“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