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以为她发抖是夜晚风凉。
拉紧她的校服上衣,低头在后颈上亲吻安抚,尽量环住她挡风。
廖簪星摇摇头,抓住他拦在腰上的手,拽着往下,按在湿漉漉的阴蒂上。
她低声催促,“快点。
”
打第二遍晚休铃之前,云亭就得回宿舍了。
工具人一向听话,两根手指一夹一揉,再用干净整齐的指甲轻轻磨。
她被送上更剧烈而持久的高潮,险些不顾场合呻吟出声。
云亭还没射,被她绞得难受,缓慢地整根抽出,再整根肏入。
野战消耗体力,廖簪星爽过就犯困,背着他打了个哈欠。
一边撅着屁股迎合,一边脑海里飘飘散散思忖,搞得好饿,待会儿要去7-11买点关东煮。
这个姿势观察不见她的脸色。
云亭不是那种濒临射精就不顾女方感受的人,小心征询暗恋对象的体验感,“舒服吗?”
“嗯嗯嗯。
”心里敲定了魔芋丝脆骨丸和鱼籽福袋的菜单,她反问他,“你今晚写了六张卷子没错吧?”
“……嗯。
”
这样清晰分明的,扣款。
云亭忽然意识到,她不喜欢蒋冬凯,可也不喜欢他。
0027027.旧照片
高二的暑假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
班主任们最常说,“6月8号他们高考完,你们就是高三生了”。
青春期总是这样,觉得未来还长。
十几岁的时候每一年都记得清清楚楚。
倏尔一晃神,就已站在高中的尾巴上。
云亭放假没几天,就和阿婆一起进京。
探亲,也看病。
老人家上年纪,腿脚不利索,又一堆慢性病。
姆妈很早就说过要接她到身边享福,提过几次,就被她用烟枪抽过几次。
只是如今要往心脏里放支架,旱烟袋不再抽,金属锅头也冷下去。
云心嘉的秘书接他们到一片阔气幽静的别墅区,停在修理整齐的草坪前。
云亭搀着阿婆,缓行其间。
他们其实本就没说过几句话的。
相处不到两年,他两周才放一次假,他沉默做饭,她也沉默地吃。
去公园走走,也是他作拐杖,遇到她的老姐妹,拐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