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要做什么,肮脏的念头和剧烈的悸动如滔天江潮将他淹没。
他紧咬唇,遏制不受控上扬的嘴角,勉强想起来好孩子人设该怎么演。
“这、这样不好吧……”
好像有点太欲拒还迎了。
廖簪星蹦跳着踢掉浅灰色校裤,然后是卫衣,露出两只白嫩浑圆的胸乳。
她不爱戴胸罩,也不贴乳贴,上次在酒店他就发现了。
替她叠衣裳时,找了许久都没见到,反应过来她不穿bra之后,不争气的地方又硬了。
“一起洗省时间,早点做完早点睡,明天我还得去邹老师那背课文。
”
浅蓝色的纯棉内裤也被脱掉,顺着线条流畅的腿,色气十足地滑落足弓上。
饶是云亭今夜逃学没戴眼镜,也注意到了布料上湿亮的水痕。
温热的雨水哗哗拍在浴帘上,或许盖过了他吞咽的声音,或许没有。
心跳如擂鼓。
他看着廖簪星坦然自若地走近,拉开玻璃门钻进来,浴帘在她身后掩合,choker皮带被她抬手勾住。
如同制住羞辱意味的项圈。
“怎么没摘呀?”
她轻笑,手指挤进皮革里,且抚且戏弄。
心知肚明不需要答案。
他柔顺地垂头凝望她。
羔羊引颈受戮,跪伏在她身前。
是献祭的礼物。
口交指奸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
他紧扣住她的髋骨,在雨幕中喘息着将脸贴上女孩子湿软的私处。
水痕滑过眉骨,他阖上眼睛,用力亲吻潮热的花唇。
头顶浴霸烤得浑身发热。
云亭埋在她腿间舔得认真,廖簪星胸脯起伏,呼吸愈发混乱急促,裸背紧贴冰凉墙面,渐渐将之染烫。
这不是个舒服的站法,打颤的腿支不住身体,蝴蝶骨硌在瓷砖上有点疼。
他察觉她不适的软哼,握住她大腿跨在他背上,跪直支撑住她。
背抵墙,骑在他脸上的姿势。
重力使然,潮湿的穴肉紧压挺拔的鼻梁。
骤雨连成线,砸在头发上、身上。
唰啦唰啦,近似密密如麻的鼓点。
她闭着眼,水流滚过脆弱的眼皮,微张的唇,从昂起的脖颈线条淌下去,从还未触碰就勃立的乳尖坠下去。
漫过她被水汽蒸得泛粉的身体,又在他身上汇聚。
透薄的水幕合拢,将他们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