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荔颜刚升起的一丝暖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行了。
”陆老夫人有些不服气,看出来小儿子这是在给沈荔颜撑腰,“你说的那些铺子、庄园我都知道,不过是她瞎猫碰死耗子,若是我来,我也能够将那些给管理好。
”
当时正好赶上朝廷政策,沈荔颜不过是搭了一个便利,任谁碰上都能够做得到。
“钊儿,你也要记得当初你说的话,可别逾矩了。
”陆老夫人投去警告的眼神。
“二叔,你身居高位,日理万机,怎么对姐姐的事情这么清楚?”
宋暮云刚刚还震惊于京都才开几年就站稳脚跟的金楼,是沈荔颜开的。
但她更觉得作为小叔子的陆行钊,态度太过奇怪。
“夫人所做之事,别说是二爷知晓,奴婢们也都知道。
”冬云大着胆子替夫人以及二爷说话,“姨娘要是不信,可以随便问问丫鬟以及小厮们。
”
“哪来的死丫头,谁让你说话了?”陆行远见这冬云又在插嘴,当即呵斥,“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奴才!”
冬云听了,真心心疼夫人,大着胆子反驳。
“世子爷,你自己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夫人这样好的当家主母,世子爷都看不见,真好该好好看看大夫了!”
“放肆!”
陆老夫人呵斥,“荔颜,管教好你的丫鬟!”
“娘,冬云性子急嘴巴快了些,说的也是事实,您没必要跟一个丫鬟计较。
”
沈荔颜自然是将冬云护在身后,好在她今日将枝枝跟思贤留在朝阳苑,让秋实好好看着。
今日这场晚宴,根本就是不怀好意,免得惹得一双儿女担心。
“你!”陆老夫人不满沈荔颜的态度,但又挑不出错来。
只好转而看向陆行钊,声色内荏,“钊儿,上次你不帮你大哥,让他承受八十板子的苦痛,后也不替他谋取一官半职,现如今你又要管着他的家宅内事,让他无所事事的成天混荡,这样下去,岂不是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