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荔颜向前一步,拦住了他们的视线。
“二弟。
”沈荔颜知道这件事很难断定,“既然他们不满我掌家,那我们就展开来说说吧。
”
陆行钊见到家人这般为难她,掩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他不想看着一心一意为陆家操劳上心的她,被拎不清的家人这般践踏,遂看向陆老夫人。
“娘,大嫂自掌家来,近三年,盘活了京都五家濒临破产的铺子,不仅如此,更是开了京都最大的金楼,这也使得您能够第一时间得到最新款式的首饰。
”
他与沈荔颜合作生意,自然对家中铺子、庄园的生意很是清楚,能够如数家珍地将各种情况一一说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每说一件沈荔颜的成就来,陆老夫人的心就往下沉上一分,心里更确定,她的小儿子对沈荔颜真的很在意。
“不仅如此,散在荒郊的几家庄园,大嫂尽心尽力的管束着,得以将收成做到十成十的好,若不然,别说是三年,就算是十年过去,那仍然是一片荒地不说,还总是被市井无赖惦记着。
”
陆行钊说完这几年沈荔颜的成绩来,后才惊觉,这几年来,他对沈荔颜的关注,似乎有些过了。
想到这里,陆行钊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人。
见她同样看着自己,心中顿时一阵慌乱,下意识的就撇开了视线。
他那颗心跳动的节奏,似乎有些乱而快。
沈荔颜觉得他有些莫名,但想到这个男人将自己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楚,心中大为震惊的同时,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两人目前是生意上的合伙人,陆行钊对自己的事看得这么紧,是怕她有朝一日给他带来麻烦吗?
男人对她而言,沈荔颜不太相信。
毕竟,不论是前辈子还是这辈子,在陆行远的身上,她已经看透了男人的本质。
无论是谁,男人都是一个样,喜新厌旧、三心二意。
从陆行钊说的这些话中,看出对方平日里对她没少监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