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
他想,苻晔应该是喜欢的。
无论他怎样对他,他应该都会喜欢的。
他很爱他。
苻晔对他有一种无限的温柔的包容。
伶牙俐齿潇洒倜傥那是对别人,对曾经的他。
如今的苻晔,在他跟前,很乖。
苻晔应该喜欢强势的男人。
他对苻晔是很怜爱的,这份怜爱因为私欲一直带着点暴虐,像是无处发泄带来的烦躁和痛苦。
他一腔真心应该算是赤诚,但因为想要索取的远比常人更多,想要苻晔视他为唯一,除了他再看不见其他人,极致地爱他,所以总带着一点死亡的气息。
所以他没有苻晔单纯,他谋夺盘算,就寝以后躺在榻上,独自一人,摩挲着曾探入苻晔口中的手指,将苻晔细细琢磨研究。
苻煌怕自己真过了病气给苻晔,第二日一大早,他就又叫秦内监派人去了一趟王府。
两位太医从王府回来,亲自过来说:“王爷身体十分康健,只是昨晚上睡的不安稳,有些疲惫。
”
苻煌又叫他们上前来给自己号了一下脉。
太医觉得皇帝脉息还那样。
要说有微弱不同,大概和王爷有点像,有些气火盛。
苻晔昨天没吃晚饭,也没沐浴,就那样躺到了第二日早晨,才去沐浴更衣。
大概是一连几天都没怎么睡,他上课的时候都昏昏沉沉,像是苻煌吸的是他的精气。
他怀疑自己真的被苻煌沾染了病气,不然怎么一整天都感觉脚下像踩着棉花。
他当初想要渡他生机,真是高估了自己。
苻煌真是个妖怪!
他不能这样脆弱。
于是午膳他立即多吃了一碗饭。
如此到了下午,他送走了老师,金管家已经将马车备好:“王爷,门贴已经递上去了,可以启程进宫了。
”
人还没上马车,苻晔心就要跳出来了。
就是当初和苻煌诉衷情那会,心跳也没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