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们回去告诉皇兄……我没那么娇弱。
”
话说出来一想,不行,这话听起来好像可以叫苻煌更过分。
他脸色更红,吩咐金总管:“好生招待两位太医住下,明日一早再好好送回宫里去。
”
不过太医奉旨而来,还是给他号了一下脉。
“王爷有点气火盛,心绪不定。
得好好休息,平心静气啊。
”
苻晔看他们在写信,就问:“这是……”
“陛下嘱咐我们,给王爷号完脉就要传信告知一声。
”
“传旨内官就在外头候着呢。
”
想到苻煌会知道他此刻心乱如麻,他的脸就烧透了。
青元宫中,秦内监伺候皇帝吃了晚膳,喝了药。
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帝今日进了不少。
“陛下,养生汤还没喝。
”
“今日不喝那个了。
”皇帝漱了口,说:“张如松的行军奏报到了么?”
秦内监立即将奏报从堆叠的奏折里取出来。
皇帝就开始办公。
明明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怎么他觉得皇帝一整个眉目气质都变了许多。
果然这男子还是要经历些东西,才能有更快的成长呀。
如今陛下看起来真是更见英武气概了。
苻煌看完行军奏报,做了批复,便叫秦内监立即着人送出宫。
只是他今夜是无法完全平复下来了。
他是第一次这样亲一个人。
终于知道为什么苻晔说,那种事很快乐。
他喜欢苻晔在他身下无法抵抗地颤抖。
他喜欢这种亲密,还有那种征服感带来的快乐,好像他能对他为所欲为。
这叫他从出王府到回到宫里,再到批阅奏折的此刻,哪怕脑子里已经没有邪念,身体依旧维持着微弱的兴奋。
没多久太医从桓王府送了信过来。
他看了一眼太医写的信,又想到苻晔那耳朵红到脖子根的羞涩和纯情。
额头又轻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