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一个破铁锅,和一个粗糙的木架子并几个筐子。
至此,屋里再无其他。
确认家里没人,屠姗还是礼貌的喊了两嗓子:“有人吗,王棒槌在家吗?”
没人回应,她就进去了。
背后扛着的大包袱放在院子里,背着手,在院前院后溜达。
等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她就去洗锅做饭。
亏得她懂礼貌,知道上门要带礼,粮肉菜都带得有,要不然只能喝空气。
简单点,闷锅腊肉饭。
动手才发现,家里一滴水都没有,这地缺水缺得厉害,弄水不容易。
屠姗拎了斤粮食出门,去找屯子里身家厚实的人家。
她过来时候,有看到一家高门大户。
半人多高的土院墙,围了两百多平的大院子。
八间大屋子,间间都有三成新的大木门,和厚实的布帘子,家底绝对厚实。
“有人在家吗?老乡?老乡在吗?”
屠姗踮着脚伸长脖子朝里喊。
很快出来一个包着头巾,脸颊绯红,带着黑色痂壳的精瘦老太太。
“你这妮就是王棒槌家的客人吧?”
屠姗砸吧了下嘴,消息传得真快。
“是啊,大娘,我有个事想求您帮忙,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这是一斤粮,您收下。
”
大娘看了一眼没伸手:“啥忙,你说说。
”
“我来得早,没吃饭呢,准备借王爷爷家的锅灶做饭,不过他家没水,王爷爷又不在家,我能不能在您家换一个桶和半桶水。
这里粮食不够的话,我再添点,行吗?”她看过,方圆两公里都没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决绝水源问题的。
老大娘伸手了:“粮食够了,不过只有旧桶。
”
屠姗笑着递过去:“能用就行。
”
“跟我进来吧。
”
屠姗跟在老大娘身后进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