龈传来隐约的疼,渐渐加深。
似乎他不开口,她便要硬生生顶掉这两排牙,戳得他鲜血淋漓为止。
这时候还能怎么办呢?
宋理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陡然泄气。
他根本,没有权利反抗。
他是她囚于一室的奴隶。
“主人”两个字而已,多么细微,多么不情愿。
笔杆摔在床单上,像落花入土,没有声音。
取而代之的是猛然吻上来的唇。
018|18.他必不可能硬(微h)
眼罩后的那双眼,瞳孔骤缩。
吻上来的那张唇陌生、柔软,有冰凉的湿润感。
宋理之可以轻易分辨出这个吻的意味不是昨晚初夜的敷衍试探,不是今日白天的戏弄奖赏,是直白赤裸的,充斥着野蛮的肉欲,进攻和侵略。
她几乎是凶狠地撬开他牙关,小舌长驱直入,生涩却蛮横地扫荡每一寸,逼他交换口水,强制他的舌头跟着她纠缠。
宋理之抵触兼羞怒,做不到像小说中的贞洁烈妇般一口咬下去,只好往后退,躲闪着不断仰头后撤。
这种叛逆的姿态激怒了郁芽。
女孩子人是瘦又小的一个,力气却有种天生的大。
她不高兴,用力掼,轻易就将四肢无力的少年挟持在床头和她身体的缝隙之间。
宋理之全然无防备,背砸在床头的木制靠板上,两片肩胛骨痛得迅猛,腕部也被手铐扯得疼。
他吃痛,下意识就张嘴,方便了郁芽的进一步进攻。
她一直吻到两个人都缺氧才肯停。
唇分,一道银丝拉长断裂,贴在少年人下巴上。
郁芽用食指揩掉了,还在喘粗气,眼睛亮晶晶的:“我不喜欢你躲。
”
“你这是猥”宋理之气得几乎呼吸不畅,话说到一半就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