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片黑,黑得刻板均匀,没有边际。
没关系,一天一夜,他已经黑习惯了。
皮肤挨着一个人,接触面积不是很大,却至少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孤立地在被摄像头监视尽管这个人本身就是监视者。
宋理之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没出息,但是还是忍不住放松了神经。
呼
耳机中沙沙的声音,像是
“你在写字吗?”
“嗯。
”
他坐直,暗自警惕起来:“在写什么?”
郁芽没回答。
是在写作业吗?
如果那样,她也是学生?
少年人不敢确定她是否是故意让他听见这些声响,试探性道:“我的成绩还不错,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
成绩还不错指年级第一么?
郁芽似笑非笑:“你说呢?”
他猜不出来,沉默片刻,继续试探:“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怎样称呼你”
“叫我主人。
”她命令。
“?!”眼罩周边的皮肤肉眼可见地蹿红,宋理之羞恼,“你在说什么啊?!”
她却起了兴趣,不依不饶:“现在就叫一声主人听听。
”
这也太
太过分了!
他是个人,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少年人一时顾不上伪装顺从,赤红着脸抿紧唇,意思是拒绝。
郁芽可不管那么多。
她把笔点在宋理之薄薄的上下唇之间,卡住,滑动,像在拉开拉链:“说一声给我听呀,之之。
”
郁芽眯起眼,练习册扔到一旁,笔往里撬,顶在紧闭的两排白牙上,仍不肯停,用力戳在对方牙关处,非要将它撬开:“不要羞,叫一声主人给我听。
”
他羞耻得快晕过去了,憋着本就不多的力气咬紧牙,仍然不肯。
她就用力,继续用力。
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