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了两三遍,便闭嘴了,静静地等。
果然,不一会儿,门好像开了。
他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起得真早。
”
“我习惯早起半小时背单词,大概形成生物钟了。
”宋理之惊讶于自己能如此平和地和她交流,但事实上,睡了一觉,腹内空空,昨晚的愤怒已经冷却了大半,虽然还是抵触万分,但他已经发不出火了。
郁芽没注意他的态度转变。
她揉了把自己乱糟糟的长发太早了,她是被监控里他的声音吵醒的:“你知道我在房间里装了监控?”
“我猜的。
”
不愧是年级第一啊。
她这样想,打了个呵欠,不耐起来:“有事?”
“我”宋理之可疑地沉默了片刻,硬着头皮说,“我想去卫生间。
”
上厕所?
郁芽的视线从他白净的脸往下移,定住。
“昨晚的药现在还有效果么?”她好奇道。
宋理之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脸在一瞬间爆红。
他想伸手挡住那里,手却动不了。
“不是是晨、那个”他磕磕绊绊地解释,“正常现象,过一会儿就好了。
”
郁芽来了兴趣,伸食指在那个隆起的小帐篷上戳了一下,听见他叫了一声,一边戳一边问:“过一会儿就会自己软下来?”
“嗯。
”
这么神奇?
她还想再戳几下看看,宋理之却一秒也忍不住了:“我真的想上厕所。
”
好吧。
她上床,一个一个将手铐取掉。
啧,好麻烦。
这时候她才真的有点赞同宋理之“不绑手脚”的建议了。
将人扶起来,她顿了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又饿又憋得慌的少年人懵了片刻,忽然反应过来,伸了伸腿。
太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