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明明被热风浸泡了那么久,为什么她的手指还是这么凉?
她的身体往他身上倾,双手环过他的头,将眼罩的松紧带在脑后围好。
好了。
宋理之重新陷入黑暗中。
衣物摩挲的声音响起,是她站起来了。
脖子上的伤口被水泡过,隐隐刺痛。
他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物件,像动漫手办或者什么玩具娃娃,被她肆意地摆弄,无力挣脱。
他不想给家人发语音,她就用刀刺他;他不想和她做爱,她就喂他春药;他被药性支配着无法纾解欲望,她就冷眼看着,等他来求她。
没有人权、没有尊严、甚至没有挣扎的权利,完全被她掌控。
相比于屈辱,宋理之现在已经趋于麻木。
无法反抗,无可奈何。
他忍不住开口:“你说的是真的,对吗?”
是真的,七天后就会放他走吗?
郁芽奇异地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压着声线“嗯”了一声,将耳机重新固定到他头上,这才肯说话:
“听话一点,七天过后就放了你。
”
黑暗里,她听见了沉默。
良久,一声缓长的叹息。
被蒙眼罩耳的少年用这种方式放弃了挣扎。
算了,反正什么都发生了,不屈服又能怎样呢?
只要熬过这七天,他就能重获自由了,届时再去报警吧。
郁芽满意起来。
重新把人弄到床上躺下,药效毕竟不能长久,她还是像原来一样摆弄起他的四肢,用黑市弄来的手铐把人锁上。
“能不要这样吗?”宋理之的声音很平静,“很难受。
”
郁芽低头观察,确实,他两只手的手腕都有一圈红,不同程度地破了皮有点肿,脚踝多半也是这样。
但这都是因为他不听话非要挣扎,怎么能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