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小手落到他头顶,揉了两下,应该算是安抚,却毫无用处。
宋理之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他怎么做,茫然着,蓦然想起她在床上的话:
“还要什么?”
“说出来就给你。
”
“下次要说全。
”
下次要说全。
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理智和欲望鏖战了一个世纪,他一定不能说出那样下流的话。
可,
“求你撸我的鸡巴让我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理智溃不成军。
她终于肯重新握住那根肿胀的阴茎。
郁芽看着眼前这根肉棒。
长、粗、硬得不像肉做的东西。
浅色茎身,上面虬曲凸出的血管却是青紫色的。
龟头憋成了深粉色,顶端马眼不时冒出几滴前液,顺着茎身滑下去。
像在叫嚣渴求她。
手摸上去,撸动。
“嗯”宋理之叫了出来。
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春药下太多了。
这根东西越撸越硬,蒙着眼的少年人压抑不住叫声,干脆不再压了,仰起头呻吟,断断续续求她快一点:“再快一点上面、龟头也要帮帮我”
“哈啊重一点、求你”
他叫得好听,郁芽耐心了几分,忍着手酸撸肉棒,身体渐渐燥热。
好可惜,第一次做爱,她现在小穴还发酸,不能骑上去
喉头滚动,她吞下分泌过多的口水,在水雾氤氲的浴室中勉力又撸了百十来下,终于迫使肉棒顶端的马眼射出一大股白精。
浴室中一股加热的石楠花味,腥极了。
郁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