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可是你们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他要骗我,怎么,他是为我做了什么特别的伟大的事吗?”
“他是救过我的命吗我要这么包容他?!”
陈洄甚至真的想过,贺听宴是不是救过他的命,能让他亲哥陈燃都帮着骗他。
薛野沉默了会儿,轻叹口气:“······陈洄,你先不要激动。
”
“贺听宴有危险。
”
薛野不能透露太多,否则很多东西都会从他这里裂开口子。
如果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也就罢了,全当他这是有惊无险了一次。
可若是最后的结果比现在更加恶劣,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贺听宴交代了。
“有危险你去救他啊,找我没用,”
“你找不到他就去他家找,他家找不到你就报警,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别来烦我。
”
这下陈洄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不想再听到关于贺听宴的任何事情了。
至于贺听宴在哪儿,他也不关心。
爱去哪儿去哪儿。
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世界那么大,他去哪儿谁能管得了。
至于薛野说的有危险。
他才不在乎。
陈洄狠狠地呼了几口气,重新打开游戏。
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在接过那一通电话后更不好了。
游戏开了半小时,死了十几次。
“······操!贺听宴个狗逼东西!”
陈洄快烦死了,想出去找人打一架。
太久没有动手了,感觉身体里的暴力因子快要压不住了。
干脆去车库随便开了辆车出了门。
贺听宴不知道自己在这间屋子里呆了多久。
门窗被关的严严实实,透不进来一丝光亮。
那盏原本还能发出微弱光亮的台灯,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失去了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