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贱的慌。
就跟听不到薛野说的急事是什么就活不成了一样。
现在好了,又听到贺听宴那傻逼的名字了。
“薛总,你找他怎么找到我头上了,我哪儿知道你们贺总在哪。
”陈洄咬着“贺总”两个字,音量极重。
“那你能帮忙,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吗?我的电话他不接。
”
这个忙有点冒昧了。
陈洄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不能。
”
“······陈洄,有些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最起码,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
”
薛野忽然说道:“贺听宴他骗你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他很过分,你不原谅他是应该的。
”
“但是,我想以贺听宴朋友的身份,请你重新给他一个机会,你再重新去看看他,或许你会改变想法。
”
陈洄:“······”
薛野的话他不知道什么意思,跟陈燃说的那些话大差不差。
人都是有反骨的,越是刻意强调或者多次提起什么,要么非要对着干,要么就如了对方的意。
陈洄显然两者都不是。
他只在乎自己。
所以他在听到薛野再一次提起贺听宴有苦衷的时候,是真的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生气也可能是别的。
陈洄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擦掉即将滑轮的泪珠,对电话那头的薛野说道:“所以呢?”
“你还想说什么?”
“贺听宴有苦衷有原因,就得让我被欺骗,被蒙在鼓里是吧?他的苦衷多金贵啊?我凭什么要为他的苦衷买单?”
“是我逼着他骗我的?我逼着他给我当小情人的?还是当初是我逼着他出国的?!”
或许是说到这个点上了,陈洄憋在心里的那些委屈愤恨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忍不住全部倾泻出来。
“你们都说贺听宴不是故意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