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
“······”
“如果你实在很生气的话,我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你别生气了。
”
“······”
越说越气。
陈洄真的有一股想要杀人灭口的念头了,尤其是贺听宴,说了还不如不说!
虽然他们俩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看不看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结的,被看了几眼又不会掉块肉,大不了他把贺听宴的眼珠子给挖了。
······玛德还是好生气!
陈洄觉得自己今晚不能再看到贺听宴了,便说:“五秒,离开我的房间。
”
“否则我不敢保证明天绿化带里会不会出现无名尸块。
”
“陈洄,其实我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三秒。
”
“你听我说完,我······”
“二!”
贺听宴:“······”
这是把人惹急了?
贺听宴边思考着这次该怎么哄人,一边身体很诚实地快步离开。
贺听宴出去后,陈洄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
把那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强行压了下去。
陈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把窗户全部打开,任由呼呼的凉风往自己身上吹。
很快,身体被热水冲热的体温全部消散,水珠被凉风吹干,好似凉意要从骨子里透出来。
想到刚刚贺听宴那个眼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贺听宴那个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被确定好,圈入到自己地盘的猎物。
眼勾勾、明晃晃。
陈洄越想越有点心慌。
是的,心慌。
这两个字忽然被他自己贴在身上,具体原因他也说不上来。
贺听宴现在的身份完全不是一个小情人的待遇,偏偏他还就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情人。
很多时候陈洄都懒得搭理他。
回头去看,他跟贺听宴保持这种说不清楚的关系,已经有了三个月。
眼看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