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个答案呼之欲出,霍远洲心神隐隐颤了颤,还是问出了口:“······什么办法?”
“你闭上眼睛。
”
听着楚宁澜的话,霍远洲闭上了眼睛。
灯光从头顶上方直直打下,也模糊了一半霍远洲的面容。
霍远洲耳垂红了一大片,楚宁澜离他很近,看的清清楚楚。
楚宁澜更觉得有意思了,又说:“霍总脸皮好薄啊,耳垂也薄,红透了。
”
【第50章:“这是给我的小费吗?”】
陈洄那点气在即将到家时就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值得生气的。
贺晟再怎么样,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就对贺听宴做什么。
况且贺听宴本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们俩不说有多深厚的竹马情,冤家仇总是有的,陈洄再怎么看贺听宴不顺眼,该清楚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贺听宴一肚子坏水。
跟贺晟那傻逼的区别,大概就是贺听宴从来都看不上背后给人使绊子的行径。
而这正是贺晟最擅长的。
这么些年,就贺晟问题,陈洄和贺听宴也是难得持统一意见。
夜里风凉,陈洄故意把车窗降下来一些,贺听宴穿的薄,冷风呼呼的往车里灌,几乎全灌在了开车的贺听宴身上。
人脸色都冻的发白了,还愣是一声不吭。
陈洄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烦,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也没让他觉得舒服些。
手动将车窗升了上去。
“贺听宴。
”
“嗯。
”
陈洄忽然问了句:“你当初突然出国,是因为贺晟吗?”
“······不是。
”
当初他出国的原因很复杂,每个方面的因素都有,各个方面拆分出来都足够琐碎。
就像一面镜子,它在完整的时候看不出任何瑕疵,一但出现了一丝裂痕,就预示着它将分裂出无数条裂痕。
猝不及防也无可奈何。
陈洄忽然扭过头,盯着贺听宴看,“那你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