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会儿,说:“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句话我觉得更适合贺少。
”
“同样的话我也送给贺少,万一哪天倒霉了,就是自作自受,报应来了。
”
陈洄说完,没有理会贺晟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的黑臭脸色,转身突然拉起了贺听宴的手,“走了,下次再这么墨迹你就走着回去吧。
”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一直拉着没有松开。
贺听宴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心里暖地仿佛进了四月天。
荒芜已久的那片焦土,在这一刻汲取到了水分,长出了绚烂夺目的花。
“好,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
贺听宴乖乖保证,眼底的柔情仿佛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线,慢慢织成一张网,要将陈洄整个人给笼罩进去。
看的陈洄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
陈洄和贺听宴视旁人无睹地走进会所中。
贺晟眼神阴毒地盯着他们并肩消失的背影,如蛇信子般黏腻,恶心又恶毒。
“贺听宴,这是你欠我的。
”
“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出现,就不会变成这样。
”
“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下辈子记得离京市远一点······呵呵······”
进了会所,确定贺晟看不到他们了,陈洄立马就把手松开了。
手心的温热柔软骤然消失,贺听宴一怔,微微愣着看向陈洄。
察觉到贺听宴像是质问的眼神,陈洄说:“干什么?”
贺听宴温吞道:“为什么不牵手了?你厌倦了吗?”
“······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厌不厌倦是他的事,关贺听宴什么事儿?
一个小情人天天哪里来的胆子,管到金主头上?
陈洄快烦死了,贺听宴成天除了跟他说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茶言茶语,一点儿正经事儿不干,还净给他惹麻烦,到头来还得让自己出头给他解决。
真不知道谁才是金主。
哪有天天给自己情人处理烂账的金主?
陈洄觉得自己挺憋屈的,虽然名头上是自己占了主导的一方,但从他接受贺听宴和他的包养关系到现在,帮贺听宴处理的每一件事都让他觉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