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也以为是因为钟启山惹怒了景川。
但说起来不过就是被催婚,景川就算再气,看在钟启山曾经帮过他们的份上,最多也就是不搭理罢了,怎么会突然下了狱?
李景川此刻整个人都窝在哥哥怀中,只觉得全身上下舒服得不行,就连脚趾都感到了一阵酥麻。
他忍不住搂紧了人,脸颊享受地在哥哥近乎光裸的胸膛上蹭了蹭。
此刻听哥哥问起钟启山,年轻的帝君终于分出了些心思,眼中微亮,颇有兴致地向上挪了挪身子,在夏闻书耳边小声道,“因为朕觉得他不对劲。
”
“哪里不对劲?”夏闻书问。
皇帝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唇几乎贴在了夏哥哥白中带粉的柔软耳廓上,轻声道,“哥哥应该听李棋说了,朕这段时间勤于练功,进展神速。
”
“是。
”夏闻书想起这个唇角顿时就带了笑,夸道,“他说皇上天纵之姿世所罕见,不到月余已趋大成。
”
李景川毕竟年轻,被夏哥哥这么一夸,心中顿时一阵满胀火热,忍不住张嘴含住夏哥哥软软的耳垂轻轻一吮,用气音小声道,“或许大成之境让朕耳目愈发清明。
那日上朝之时,不知为何,朕突然觉得,那钟启山的身周,气息混杂,与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
“混杂?”夏闻书微微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太明白,不知不觉就忽略了依旧被皇帝含在口中玩弄的耳朵。
“朕也不知如何描述,”李景川想了想,解释道,“就是那种,仿佛被无数恶鬼缠身的感觉……”
恶鬼缠身?夏闻书心中猛地一跳。
他死后变成了鬼,不就是一直缠在厉元毅身边吗!?
“朕看得很不舒服。
”李景川眼底闪过一抹阴戾,低声道,“所有人都附和他,原本在商讨新法,可最终却变成了立后,仿佛大家都被他蛊惑了心神一般。
朕一时恼怒,便干脆将他下了狱。
哥哥放心,若是误会了钟尚书,朕亲自给他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