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时」 曾青张了张口想继续演,钟既白却不给他机会,他把怀里的人反身搂着,与此同时“刷”地拉开裤链。
“啊……”骤然贯穿的巨物让曾青叫了一声,体内夹紧,夹得钟既白闷哼出声。
甬道裹着粗大的性器缩绞,肿起的内壁紧实火热,层层叠叠含吮捅进来的龟头,让钟既白许久没得到满足的欲望迅速高涨。
半小时后,钟既白靠在床头,大大分开曾青的腿,挺腰死命往里干。
“别操了……呃啊!肿了……别……”曾青啜泣着推胸前的人。
路鸣珂吐出殷红如红珠的乳尖,骂道:“你他妈操慢点!”
徐浩淼压着曾青腿根,埋在腿间低头舔插着水性笔可怜兮兮的阴茎,张嘴往里含,很快吞到根部,用喉间软肉压迫里面的龟头,舌头抵着柱身摩擦。
想射又射不出的快感太磨人,曾青倒在钟既白怀里,扭着腰肢呜呜咽咽断续求饶:“不玩了……哈啊……不,不玩了……徐浩唔唔……”
太恶劣了!真不玩了!
钟既白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冷道:“青青,晚了。
”
路鸣珂看见他扇子似的睫毛湿成一撮撮,扑闪扑闪地扇,惹人怜爱,于是吻上去,边舔边说:“宝贝乖,我还没操够……”
说着还带着他的手往自己挺立的鸡巴上摸,然后狠肏他手心。
“唔唔……嗯……”嘴里的手指无情地堵住搅弄,大腿痉挛着,有手在上面按摩,欲望的潮汐带来灭顶的快感,灵魂抛上抛下,仿佛永不停歇。
……
结束之后已经快十一点了,曾青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手心发烫,腿合不拢,嗓子哑得厉害,他被路鸣珂抱进浴室洗干净,上完药,裹着浴巾放趴在床上。
路鸣珂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见他眼皮子打架迷迷瞪瞪似乎要睡,于是上前将他翻个面,扶着让他坐起来,“你别睡,再过一会钟既白就把面煮好了,吃点再睡……”
“不行……我太困了……”曾青闭着眼睛,跟没骨头似的又倒下。
门开了,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路鸣珂“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他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