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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高潮后,交合仍未停止,似乎滚到了床上,膝盖变成柔软的床,半浮半沉间,曾青突然听见徐浩淼在背后极明显地“啧”了一声。
“你怎么回来了?”
他睁开眼睛,眼前朦胧一片,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站在床边,他攀着路鸣珂的肩眨眨眼,仿佛无法思考般伸手去拽那个人。
这人自然是本该出差的钟既白,他攥住伸来的手,低头看被操得傻了吧唧的曾青,不答反问:“射了几回?”
“三回,还可以。
”
“太多了。
”要加入的钟既白显然不觉得可以,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根光滑的水性笔,不容置疑道:“要堵住。
”
的确,射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两人抽出分身换了个姿势,露出曾青可怜兮兮流水的性器。
笔端对准翕合的铃口,像活物一样,残忍地往娇嫩的尿道里钻,很稳,只消片刻便进了大半。
下身刺痛一阵一阵,曾青意识回笼,剧烈挣扎着想逃离,却被死死禁锢住手脚膝盖,他哭道:“别……别这样……钟既白!你轻点!”
“不想要?”钟既白平静地往外抽出一段。
“呃嗯……呜哥……要唔啊!……”
见他挺着腰来够,钟既白手腕一用力,透明的笔管完全没入,只剩笔盖缀在外面,贴着一点儿殷红的尿道软肉,随着身体的抽搐弹动微微起伏。
中途徐浩淼一直哄着他,又是说“青青乖”又是说“不疼不疼”,等笔完全插进去后,却搂着他笑:“亏你对男朋友一片痴心,看看他对你多狠。
”
路鸣珂也不再安抚般吻他,屈指随意弹了弹他性器上露出的笔盖,懒洋洋道:“没想到是他把你卖了吧,现在飞黄腾达想来讨回你,你跟还是不跟?”
一个两个戏瘾都大,还会自己补设定。
曾青深喘着缓过劲后轻轻翻了个白眼,他软手软脚地撑起身体抬眸看钟既白,哭着控诉:“哥哥,呜呜哥哥你,你怎么能这样!”
他哭得情真意切,娃娃脸可怜巴巴地皱着,眼眶红红,盈在里面的眼泪掉下来,晶莹剔透,像一串串珍珠。
曾青很小的时候听院长讲狼来了的故事,觉得那个放羊的孩子特别愚蠢,院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