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敢擅闯我魔宫?”拓跋玉拍案而起,雌雄莫辨的脸上是又惊又怒。
怒的是这女人言辞尖锐,惊的是此人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引得自已未曾发现偌大的密室多了个人。
“仙对魔,一群修为不过元婴的渣滓还在那里口口声声与仙对立,也不瞧瞧自已配不配。
”宁殊玉冷笑着,一道炫目的红光从她手里发出,将拓跋玉二人捆了个结实,正是伐檀。
“这等神器用在你们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宁殊玉嫌恶地看了一眼犯了自已名讳的拓跋玉,伐檀也心领神会,鞭身冒出尖利的倒刺,嵌入他白花花的皮肤中,引得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挥挥手将众弟子身上的束缚解开,宁殊玉走到徽蕴殿那个发声的女弟子身前。
“后辈段霜月多谢仙子搭救。
”那女弟子正要行礼,却被宁殊玉一把扶住。
“同门之间,不必言谢。
”只见她催动了徽蕴心经,一股熟悉的本源之力便让段霜月的表情愈发亲切。
“原来是师门前辈,弟子学艺不精,还要劳烦前辈担忧,真是内心有愧。
”段霜月只觉得眼前女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同样是徽蕴心经,对方的运转速度与浩瀚灵力相比自已可谓是云泥之别。
此时,二人的对话也同样落入其他门派的弟子耳中,调息过后一个个都来向着宁殊玉道谢行礼。
不过她向来不喜欢这些弯绕的应酬,说道:“你们受了惊吓,赶紧回各各自的门派歇息去吧,本座还需要清理门户。
”
声音轻缓,暗含的杀意却已是锋芒毕露。
那些弟子听了她的话,知道自已不便处理徽蕴殿的内部事务,也恰好急着要向宗门汇报消息,便渐渐散去,只留下一众女弟子期期艾艾地看着宁殊玉。
那些弟子眼神交流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对着这个身着玄衣,头戴斗笠的女人主动搭话。
良久,还是一个扎着双髻,略活泼些的圆脸少女打破了寂静:“您是殿里的哪个长老呀,修为比我师父还要高深许多呢。
”
宁殊玉沉默一会儿,没有搭话。
她虽想假扮徽蕴殿之人将局势搅乱,奈何看书之时跳过了作者对于徽蕴殿的大片着墨,竟无从顶包。
而她的沉默在徽蕴殿的一众弟子眼里,却成了徽蕴殿中人向来避世,不方便在外透露身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