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下巴,“按你说的,那老不死的居然对我这么看重,怎么不告诉我魂玉放在哪里呢?”
原来魔教二小姐拓跋娆潜入了徽蕴殿当奸细,宁殊玉心神一动,果然感受到了那几个女弟子身上与自已的徽蕴心经同出一源的气息。
“不准你侮辱殿主!拓跋娆,你这个无耻小人,休想得逞你的阴谋!”那女弟子愤怒地涨红了脸。
“这位道友怎的说话如此粗俗。
”与刚才森林里那个阴柔得不相上下的声音从男人嘴里发出,令在场的另一波弟子投来仇视的目光。
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此刻已经气红了脸,冷哼道:“哼,如今我也得叫你拓跋玉了吧,也怪我们眼盲心瞎,竟让你这等狼心狗肺的畜生害了我们缥缈宫。
”
“师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立场做事罢了。
”
被称作拓跋玉的阴柔男子左手握着折扇,右手捏着兰花指,矫揉造作的模样不禁让宁殊玉想起了现代的那个“吃个桃桃好甜甜”,心中有些反胃。
那弟子显然对他的行为十分不耻,将头偏到一旁不再睁眼看他。
宁殊玉偷听了许久,发现这正派弟子虽说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依然全须全尾地被绑在那里,没受到什么伤害。
事出反常必有妖,将人绑着不害命,这可不是魔教平时的作风。
不过很快,她便想明白了拓跋玉二人的计划。
自已白日抢走魔尊之躯这一行为让他们知道自已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实力最为强横的教主拓跋凡也被打成重伤,一时间失去了战斗力。
而这批弟子无不是四大门派新生代之中的翘楚,若是将他们尽数杀掉,又没有拓跋凡的庇护,恐怕等到那群老妖怪来的时候,就是魔教被灭族之时。
所以,将这批弟子囚禁起来,以作为博取利益的手段,才是现在魔教能做出的最优解。
不过,有宁殊玉在,拓跋玉心中的这点小算盘注定是要打水漂了。
“我当是哪里来的阉人,这尖细的声音听的本座耳朵疼。
”宁殊玉一脚迈出,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弄。
x?
这话可戳到了拓跋玉心中的痛点上,众人皆知,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肖似女人,以前作为缥缈宫的大师兄,弟子无不对他极为尊敬。
如今被人如此讽刺,还是拓跋玉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