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让宴无微又漫无目的的发散到了很小的时候,他喜欢盯着摇晃的,温暖的火焰。
疗养院的冬天总是寒冷的,可是火焰很炙热,很温暖,他很喜欢。
他看一眼,就会把手伸进去。
但是,他会有种感觉,如果少年那个时候在他身边,大概就会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他小时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大概是,想要更真切的抓住那种温暖吧。
于是越抓紧,越能感觉那温暖变得炙热,滚烫,最后把他的皮肉灼伤。
但他去抓火焰的心肠,如火中取栗。
那里竟没有那样烫。
火焰明明披着灼烫的皮囊,内心仿佛竟是温软的像它散发的热度那样,也像冬日的暖栗,恰到好处的温暖。
……
那道烫伤的疤痕已经不在了。
而他凝望夏知,仿佛还是那个凝望着火焰的孩子
自始至终,未曾有过半分改变。
他想要……
得到夏知。
想要令夏知,如之前那样爱他。
想要令夏知,除了爱他,什么多余的事,也不必做。
……
宴无微慢慢收回手,眼睛轻轻眨着,“那好吧……”
他看了看表,遗憾的说:“时间确实不太够了。
”
“晚上回来再弄夏哥吧。
”
“那我走啦。
夏哥要乖乖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