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给他妈两个耳刮子清醒一下。
这种凶残恶意的情绪,在床上被高颂寒肏的时候更加明显。
高颂寒当然是很温柔的对待他的,每天晚上的情事都很为克制,柔软,夏知渐渐的也不会只感觉到痛苦了。
但夏知心里就是憋着一股黑暗的气息,他想发泄出来,他想骂高颂寒你他妈是不是犯贱,逮着一个恐同的人草来草去,你看着高高在上胜券在握了不起死了,但你他妈的本质上就是贱。
但他显然不能这样骂高颂寒,他害怕被关小黑屋尽管高颂寒跟他讲,只要他不把戒指摘下来,他就不会那样对待他。
但他已经不相信高颂寒对他的任何承诺了。
因为只要高颂寒想,他还是能这么做的。
高颂寒说出的话,高颂寒想遵守,就遵守他不遵守,夏知也没有办法。
所以夏知不敢伤害高颂寒。
但他又很想伤害别人,好像这样做了,他就能快乐似的。
所以他就开始伤害宴无微。
伤害宴无微当然是很没道理的行为。
毕竟宴无微有什么错呢,他不过是同性恋,也不过是喜欢他,甚至这喜欢也是有缘由的,并非肤浅的出于对皮囊的迷恋他曾经出手救过他。
可是他就是很想伤害宴无微。
非要说的话。
大概是因为,对他而言,宴无微其实跟高颂寒很像。
当初他也是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继续信任高颂寒毕竟喜欢一个人而已,有什么错呢,是吧。
结果他成了小丑,给高颂寒看了一场好戏。
夏知感觉自己开始平等的恨着这个世界的同性恋。
以至于看到谁符合同性恋,另加喜欢他,他就要开始条件反射的开始恨人家。
这当然是很没道理的。
但其实他放纵自己的恨,伤害了宴无微,他也没觉得有多快乐。
反正怎样都不是很快乐。
……
高颂寒把他抱在怀里,亲昵的吻他的耳垂,爱不释手的抚摸他背后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语调和缓的问他,“今天碰见谁了,这样不开心。
”
夏知感觉高颂寒的话像一种似是而非的试探,他没吭声,只移开视线,说:“没遇见谁,就是心情不好而已。
”
“透骨香的药,该给我了。
”
高颂寒摸着他汗湿的额头,轻声说,“等下就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