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沉默着,没说话。
高颂寒吻他的如珊瑚玉枝般横陈的锁骨,哑着嗓子说,“明天出去玩的话,早点回来好吗。
”
“为什么。
”
“昙花明天晚上会开。
”高颂寒说:“想和只只一起看。
”
“所以……可以早一些回来吗。
”
他近乎温柔的请求着,手指捏弄着夏知的玉茎最敏感的地方,夏知被他抱着,脸颊潮红,手指蜷缩忍耐着情潮,沙哑着嗓子,散漫说:“看心情吧。
”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目光幽深的望着他,过一会,忽然低下了头
“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宽大的舌头舔弄着他最敏感的小眼,照顾着每一个敏感至极的细枝末节。
夏知瞳孔骤然一缩,身体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的脚蹬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滑落错开,膝弯松松的搭在男人肩颈,整个人仰躺在床上,两腿中夹着男人的脑袋。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脚背弓起,脚趾绷紧,极度的快乐几乎逼出了他的眼泪,他嗓音都变调了:“高颂寒!你他妈不是有洁癖吗……滚开,滚……啊”
夏知小腹紧绷,射了出来。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全咽了下去,甚至开始吸了起来。
刚发泄过的小眼受不住这刺激,夏知又蜷起了身体,胡乱揪着高颂寒的头发,哭着说:“你放开,你放开,不许吸了……变态,变态……好脏啊……”
他这样说着,白玉似的脸颊却带着潮红。
香味不受控制的逸散开来,源源不断,带着一种被取悦的浓郁滋味来,但也有一点悲伤。
于是高颂寒知道,夏知也是快乐的,有点痛苦的快乐着。
只只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诉说过他的心情了。
他像一个被黑暗吞噬,逐渐走向寂灭的可怜小太阳,做爱的时候,好像永远都很痛苦的样子。
但做爱怎么会只有痛苦呢,做爱是快乐的事情。
他和只只在一起,深深插在只只身体里的时候,才会拥有那种灵肉合一的,几乎让他濒临疯狂的快乐。
这个时候,他仿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