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建筑材料不合规,被查了。
”
夏知怔怔的望着高颂寒。
男人掀起眼皮,含着笑意拿出了一盒夏知极其眼熟的盐酸舍曲林还有陈愚的手机。
“所以大概没有空去管一些多余的事情了吧。
”
夏知手里的勺子摔在了碗里。
“另外。
”高颂寒很体贴的说,“陈柳年的骨灰已经被她取走了,所以只只也不用担心欠人太多还不起的情分。
”
夏知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他绝望的看着高颂寒。
高颂寒靠在椅背上,淡淡看着他,“只只以为我会犯顾斯闲那样的错吗。
”
夏知无声无息流泪,但他冷冷想,高颂寒终于跟他摊牌,不再跟他玩什么爱情游戏了。
这样其实很好,谁都没有感情,对彼此只有伤害。
这很好。
“我没有想把只只像他那样粗暴的锁起来。
”高颂寒语调和缓说:“但也不会让只只这么轻易逃走的。
”
大概是少年的表情太凄惨了,好像要被掐住命脉,马上要死掉一样,这也让高颂寒觉出心惊肉跳的绝望来。
在从容惬意的表情崩塌之前,高颂寒移开了视线:“……昙花长高了,只只去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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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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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chapter159
夏知木头人似的去看那些原来是绿芽,现在已经长了很高的绿茎,枝叶延展,欣欣向荣。
但他却没有看出希望来。
因为他无意听到花匠们用带着俚语的英语闲聊,说他那样种昙花活不了,昙花种子得在春天种,是先生仔细翻了地,重新扦插,才生了新芽。
夏知以为那些新芽是他的希望。
其实不是的。
他的昙花早就被他亲手闷死在了肮脏的泥土里。
现在勃勃生长的,是高颂寒的野蛮而恐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