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想了想,决定应该给郁郁寡欢的妻子讲一讲高兴的事。
“只只。
”
“我联系上了戚家,和他们谈了合作。
”
“他们会供应透骨香的药给这边。
”
高颂寒摸摸妻子软软的头发,尽力传达着和好的信号,“偷渡很危险,经常会有不法分子在船上只只乖乖呆在洛杉矶,会有透骨香的药,也会有自由,金钱,快乐,只只忍耐一下丈夫偶尔讨厌的控制欲,就什么都可以得到。
”
“只只很聪明,一定能想通的,对不对?”
夏知低着头,忍耐着没有说话。
“只只也说过,透骨香跟着只只,会有很多人觊觎,只只就算偷偷回了国……”
高颂寒顿了顿,“我抓不到只只,但顾斯闲也会抓你。
”
夏知喃喃说:“他……他以为……我死了,他不会抓我。
”
高颂寒有些怜爱的看着他,“渔船爆炸的地方现在还有人在捞尸,他没有捞到你的尸骨,他不肯相信你死了。
”
“顾斯闲在海关都布置了人手,一直在找你……只只回国后不会联系家人吗,你的父母,姥姥那边,贺家和顾家的人都看着呢,只只回国后,前一天偷偷打个电话,后一天就会被摸出位置,打包抓走,送到他们床上了吧。
”
高颂寒若有所思说,“贺澜生脾气不好,顾斯闲心狠手黑,只只又跑了这么久,被抓到会比在洛杉矶要更惨一点吧。
”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有些无助的战栗起来,他望着高颂寒,眼泪又滚下来,他绝望的指控着,“变态……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因为绝望,他连歇斯底里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我是疯子。
”高颂寒说:“但只只只要肯好好戴着戒指。
”
他近乎温柔说:“我就可以是最爱只只,给只只最多自由的那个疯子。
”
“两厢其害取其轻,只只知道怎么选,对不对?”
*
不管生活怎么烂,人都得过活。
夏知不爱呆在别墅里,但他也实在没有玩乐的心情。
每天的抗抑郁药能让他平静,却没办法让他快乐。
他就努力去跳舞。
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