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忘了,这里是美利坚了吗。
”高颂寒贴在他耳边,低沉说:“同性恋是可以合法结婚的。
”
夏知崩溃说:“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结婚,结婚要签字的,我没有同意,我没有和你结婚呜呜呜疼,疼,不要动,不要疼啊”
夏知几乎被花腔里乱动的大东西折磨得惨叫起来,却被掐着腰,毫无办法的被固定在高颂寒的几把上。
“只只怎么没签字呢。
”
高颂寒拿出了一张夏知非常眼熟的文件,“这不是只只的签字吗。
”
夏知睁大眼睛看了是那份高颂寒让他签的法文文件!!
……但那个时候是为了绿卡……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冷,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恶意,“只只不知道吗,想要绿卡,最快的方式就是找个美国人结婚啊。
”
却让夏知遍体生寒。
“只只和我结了婚,现在也是美国人啦,开心吗。
”
“以后就和丈夫住在洛杉矶,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吧。
”
“不要!!”
夏知崩溃的哭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那份文件撕碎,却又因为穴腔里的大东西微微一动而痛得近乎折了腰,手指无力的在空中划过痕迹,与那张锁死他命运的证明擦肩而过,只能哭嚎:“你骗我!!!你骗我……高颂寒你骗我……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亲住,呜呜呜说不出话。
“No。
”高颂寒摩挲过他的柔嫩香软的唇,声音是优雅动听的伦敦腔,“You’re voluntary.”
是你自愿的。
夏知睁圆了眼睛,他的大脑自己翻译出了这句意思,他撕心裂肺,“At that time……because I believe you!!”
“You should trust me now.”高颂寒温柔的说,“and call me husband.”
“我不是,我是直男……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高颂寒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我……唔唔唔……”
凄然的惨叫被永不停歇的爱欲侵袭,从此所有的嚎啕都无声无息。
*
高颂寒大概是忍太久了。
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