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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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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下来,夏知的穴高高的肿着,里面塞满了浓稠的精/液,恍惚走路,乳白粘稠的液体都会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苍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高颂寒不太高兴,然后夏知的屁股就被肛塞塞住了。

     “只只穴好小。

    ”他吻吻少年的耳垂,“肏的狠了会不会烂掉?好担心,要扩张一下才行。

    ” “蜜月期过去了,才可以拿下来。

    ” …… 夏知也是被高颂寒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才模糊的知道,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纽约了。

     这里的气候是湿润的,被高颂寒摁在落地窗上,掰着腿肏的时候,强劲的精/液射进花腔的时候,夏知脸被迫贴在窗户上哭的时候,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远远的,仿佛能看见辽阔的海。

     自由的,辽阔的,遥远的……海。

     他终究做不了那只与海浪搏斗的海燕,只能做一只被砍掉了翅膀的白鸟,此生活在爱欲的恐怖牢笼中哭嚎。

     稍微反抗,便会被残酷的猎人掰断翅骨,扯烂鲜艳的羽毛,拖到爱欲的地狱里沉沦。

     夏知被高颂寒肏狠了,疼了,大哭没用的时候,也会懦弱的,不堪的,绝望的想。

     如果高颂寒……没有告白就好了。

     如果……他们一直是朋友就好了。

     他们会一直……很好很好吧。

     但他很快就又被迫想起那些淫靡的画卷,那两次无声无息不留名姓的强/暴。

     于是他又觉出赤诚之心被拉扯践踏的疼痛来。

     高颂寒从来都不是朋友。

     自始至终,高颂寒都是背着枪的猎人。

     他把捕杀猎物的猎枪藏在暗处,偶尔露出一丝温柔做诱饵,一点点将他这个天真的猎物困进了坚固的兽笼。

     而猎物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猎人单纯的爱护着。

     夏知忽然想到了邻居家以前养猪,好像也对猪很好,无论是饲料,还是关照。

     毕竟饲养它的时候,是不会馋肉的。

     但宰杀它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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